“这两人既已进过浴室,那又是谁将浴室门反锁起来的,如何反锁的?”
他握着她的小手,摩挲着她手背,说:“吴枕云,成婚用的冠帔、花粉过两日我会着人送来,你若着急,我现在便回家取来给你试。”
“这两人到底知不知道对方进过浴室?”
他最后半警告半恳求说:“吴枕云,你若后悔了就和我说,不要逃婚知道吗?”
“我当初为什么要逃婚……艹!”
吴枕云恼怒得忍不住抬手拍桌,并指揉揉额角让自己清醒清醒。
过往的回忆如清泉般涌出来,又如丝丝红线将她缠缚,无论她现在在想什么,脑中总会跳出赵墨的脸和他说的话,一字一句,字字诛心,挑得她原本就脆弱不安的心更加稀碎。
她为什么要逃婚呢?
与其说是逃婚不如说是逃离她过去的生活。
五年前是永宁十三年,淳于明一纸血书状告恩科进士吴枕云暗害其母使其母身亡,还欲图杀害他,打断了他一条腿。
这样的状书递至皇案上,朝中众说纷纭,小声议论吴枕云小小年纪竟有如此歹毒心肠,不仁不孝之徒,枉为恩科进士,按律应当剥夺其进士身份,永不录用。
不仁不孝……淳于明是她的父亲,亲生父亲,打断了父亲的一条腿确实算作是不孝。
吴枕云承认她打断了淳于明的一条腿,至于暗害其母,淳于明的母亲就是吴枕云的祖母,祖母病重,无需她暗害也没几天可活,她不屑于对老人家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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