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新的财务吗?个后生的靓女。”
良伯叹了气:“哎,不提这事了,个后生女给欧生炒掉了。”
月挑眉,怎么突然就被解决掉了?
她问:“点解啊?”
“还能点解?细路女动了不该动的心思咯,明知欧生……”
良伯也不再多说,指了指身后钟摆摇晃的老座钟,提醒道:“你就要遲到了。”
月撇撇嘴,从玻璃柜上的糖盒里抓了颗喜糖,拆了糖纸丢进嘴里,往收银台旁侧的小门走。
楼梯狭窄,楼整层都是仓库,堆满了箱箱货物,连灯都没开,空气里藏了多灰尘。
可拐上楼,则是番与楼截然不同的样貌,松石绿玻璃灯罩的西洋古董灯在墙上幽幽晃着,红木雕花双开门前铺着工讲究、质柔的波斯毯。
叩、叩叩、叩叩叩叩叩。
她有规律敲了敲门,听到声“进来”,才推门而进。
屋内装潢没有太多繁复浮夸的装饰,灯光昏黄,左手边的墙是顶至天花板的书柜,另边则是酒柜和雪茄柜,正对着门是欧晏落的办公桌,还有挂在墙上让人移不开眼的名画。
卡拉瓦乔的《朱迪斯与霍勒弗尼》。
身穿黑裙的艷寡妇诱暴戾的将军,醉男人,在床上用剑将他斩首,手起刀落,血溅方。
“你遲到了。”
大班桌后的欧晏落玩着手机,没抬头,手机屏幕的亮光在他镜片上筑起厚实冰墙,挡住了男人狭犀利的眼睛,让人看不清在黑潭里游动的怪物。
“不意思咯,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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