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房间还开着叁十几度的气,哇……想想那味道……去的同事里面有两个新兵蛋,直接吐在现场了。”老卢好像说书人,人没在现场也能说得绘声绘。
曾博驰回想中午那铁皮屋的死者,看来邓深的尸体也是差多的情况。
“诶,老卢,也就是好奇问问啊,”曾博驰试着想问更多:“刚才看网上讨论,说这个死者,是死于什么性游戏?是是就是SM啊?”
老卢吞吞吐吐:“具体的可知道啊,也就是在天台抽烟的时候了那俩新兵蛋话,说尸体身上全是胶带,绑得跟个木乃伊样样,说,现在的小孩怎么都那么敢玩呢……”
曾博驰想象了画面,接着问:“这么说,是死于窒息咯?”
“这就清楚了,这案归管嘛也好去问太多……”
曾博驰心里沉。
如果邓深真的是窒息而死,那岂是与郭敏敏的死因样?
“行了,也就是好奇问问,麻烦啦老卢,回头来广州时定找,请喝酒。”
“行!”
挂了电话后,曾博驰了根烟,得猛,没会就烧到只剩烟屁股。
走到放奖杯勋章的玻璃柜前,柜方有层抽屉,拉开,抽屉里面最上方是本硬皮笔记本。
笔记本用了多年,封面的棕黑硬皮边角已经被磨白,许多内页都有来来回回反复翻阅的痕迹,大半本簿记录着曾博驰这些年办过的命案中,受害者家属的联系方式。
翻了许多页,找到了郭敏敏父亲,郭明亮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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