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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耗子砸在地板砖上,发出了‘嘭’的一声闷响,紧接着就‘吱吱’的怪叫了起来。
不给它反应的机会,我又拽着它尾巴,狠摔了好几下。
直到那老耗子哆嗦着四条腿儿,开始捯气儿,我这才拽过个布头子,给它捆了个结实。
躺在货架下的林白也瞬间惊醒过来,猛地坐起身,却一头撞在了货架上,又摔回去,头脑发懵的四处瞧了瞧,才狼狈的爬出来。
见我拿着个布头子,正在虐待一只老鼠。
她又神色怪异的瞧了我一眼,随后那目光落在老耗子身上,似是有些惊讶,下意识的说了句,“这老鼠怎么这么大个儿?”
我跟她说。“这个是‘鼠仙’,活的年头儿多了,长了能耐,要害人的。”
林白又瞧瞧我,像是不信,随后。她起身整理衣服的时候,又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忽然环手,抱住了自己的前襟,朝我骂了句,“下流!”
我被她骂的一愣。
林白赶紧走到一旁,远离了我。
我莫名其妙的看了她一眼,又在那老耗子身上多捆了一圈,这才起身,到地下室最里面的角落,找到了昏迷不醒的孙教练。
这人是拿演出用的青瓷道具,开了自己的脑袋。
那青花瓷的大瓶子摔烂了一个。他那脑袋上也破了个大口子,正在流血。
我从兜子里翻了半晌,才找到止血药,给他简单处理了一下。
孙教练昏迷着,我也不好挪动,正盘算着去收拾收拾那个老耗子,让它把门打开,就听那边的林白忽然尖叫一声,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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