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已是初秋,没有完成繁殖任务蝉还在持不懈,趴在树枝上叫得焦躁不安,叶子已经发黄,摇摇摆摆准备安度晚年。
顾阑把他仙人球抱去台晒太,从年初拍完戏后,他事业直坎坷起伏,没什么工作机会,而现在,工作也快没了。
“阑哥,我,我没办法了,家里还有人要吃饭……”大飞尴尬地立在门。
顾阑说没关系,洗了手把准备红包到他手里,微笑:“照顾我么久,都没有谢谢你。”
化妆师是席诏人,第个走,经纪人是圈里老人,早在上次就开始专注带新人,现在也带得有模有样,自然不会再顾及顾阑边,大飞,算是最后个走了。
“太不值了,”顾阑趴床上数他存款,“也没剩多少了啊!”
他价是被席诏硬捧上去,砸钱砸资源砸人脉,怪不得叶见深说他把路走窄了,可不是吗?金主轻飘飘句话,他就从最上面掉来,连分手费都没捞着。
顾阑看了半天,卡里数字没增加毛,他叹了气,往顾眠枫卡里转了笔“款”,除去医院开销,还能剩不少。顾眠枫上个月醒了,听医生说还在复健,也不知情况怎么样,顾阑没打算主动联系,只把钱给他准备足了。
至少,想什么不会太窘迫。
而席诏那边,顾阑算了日子,大半个月了,席诏说那句“既然不知,那就想了再说吧。”
他深知自己绝对会向席诏低头,只是,不甘心,终究还是说服不了自己,不压断最后骨头,他就装不了个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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