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落了层霜，白菜熬过了霜后，又水又甜。家种的芋头和米饭放在一块蒸，糯又软。

村民老婆还没落座，搓着手一个劲的说会不会太了。

“这多都赶上过年了，不了！”老师让她赶紧坐来一起吃。

盛蔷也觉得多，主要是都是最鲜甜的味，她比以往都要吃得多。

李由亲做了红薯粉蒸，上面是排骨，面铺了红薯。

他分给大家后，递给坐在一旁的两个学生，“多吃点，这样走山路才有劲。”

盛蔷是女孩，后来一直被两个女老师接连投喂。

吃到后来，她特别钟意那个冬笋，浸满了腊肉的香味，咬起来还特别脆。

就是离得有些远，她实在不好意思继续夹了。

在她边吃边查看手机里讯息的档，沈言礼伸手盛了一勺，直直地放到她碗里。

有女老师看到了，“呀，是不是够不着啊，你端过去吃吧。”

待到那盆冬笋炖腊肉稳稳当当地摆在面前时，盛蔷的耳根都是痒的。

沈言礼真的……

这顿招待快结束的时候，一群人都吃得差不多了。

只剩几个老师在和村民了解村里的情况。

后来就都是闲聊了。

桌底的火炉烧到正旺处，加之用过饭的暖意上涌，盛蔷略有些热，拂了拂面颊。

李由看了她一眼，“盛蔷，说来我己也觉得奇怪，你很像我的一位老学。”

“……啊？”猝不及防被点到名，她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

“老学，男的女的啊。”

其中一个女老师看了眼盛蔷，复又看了眼李由，有些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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