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被划过的痕迹。

“还行。”

沈言礼不咸不淡地应着，很是不以为意的模样，“也就跨了几道沟。”

“………”

听他语气，怎还带了点莫名的臭屁，淡淡的邀功？

盛蔷还没开，听到沈言礼又说，“你呢，我现在才看到你发的消息，你当时往山里走没？”

“没有，我就是在周围转转。”女孩回想了一，半蹲在火炉前烤火，应得无比认真，“主要是我也不熟悉，怕己走丢了给你添麻烦。”

沈言礼没回应。

过了半晌，他倏然笑了。

男生半倚靠在床头，懒洋洋地盯着她看。

“盛蔷。”

“嗯？”

“你领开了。”

“………”

女孩连忙低头去看己的衣襟，刚才洗漱完她就换了睡衣，眼在屋内，有沈言礼拎过来说是添暖的火炉，她不太冷，就只是草草地披了件外衫。

这样以来，好像确实有些……因着半蹲着的缘故，女孩胸前雪软堆在一起，横在手臂上方，沉甸的饱满几乎要从衣衫里跳来，像是即将逸瓶外的牛奶。十分惹眼。

她当即直起身，将衣衫往内拢了拢。

浑身的血液因着空气里某些看似抓得住，而又仿若抓不住的碰撞，汩汩而淌。

煤灰香萦绕在两人周身，继而，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在这样的沉默里响了起来。

盛蔷抬眸望向紧紧上着锁的门插那，“外面是谁？”

“……盛老师……是我！”

盛蔷顿了顿，第一反应是看向沈言礼。

他稍稍坐直身，从床上起来，紧跟着往这边迈，“给他开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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