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段了。

比起飞机的总体设计，理应是要先完成通道，而后仅待验收和试飞。

季节没有赶巧，南槐年的冬天特别冷。

天寒易冻，又是露天，早上起来遍地都是凝结而成的霜。

不提工人放不开手脚，室外温度的控制，额外又花了不钱。

沈言礼没让赶工，为了之后试飞数据的准确，干脆就放慢了速度。

S&S飞机总体设计实验室马不停蹄地去搜罗适当的场所，先行做些小型飞机的试飞。

顺便也测试一平原和山底模式，到时候两厢数据还做比对。

在此之余，倒是额外腾了一些时间。

那些场所是位于省外的山岭，丘陵之间相隔的是平地大草原，闲暇之余十分适合放松。

因为场所是以「几座山」的形式来租赁，所以实验室相当于是独承包了大片的区域。

一路而来也没有够休息的机会，这次反倒是凑了巧。

刚好之前盛蔷问他有没有时间聚，沈言礼干脆就敲了板。

顺带还在这边过个跨年夜。

还没发的时候，肖叙就一连地感慨。

“这他妈不是工作，简直是去了销魂窟，也就沈狗把度假说得这正当。”

“有得玩多好。”程也望手鼠标点击的动作不断，“生活原本就应该这样，奋斗是为了放松，放松是为了更好的奋斗。”

肖叙看向他，“好家伙，你这道理谓是一溜溜的啊，那照这说，你怎现在都没谈个女朋友放松放松？”

程也望继续敲击键盘，没理他，“肖叙，TOPSIS这个算法我已经快收工了，多属性决策排序，性评定上我接来的飞机建造应该都属最优上的步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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