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走了去,真恶啊。”
安拙不知他是在说醉话还是假借酒劲来点拨她,她不再理他,而他也没再说话。
车子一路行去海阔公馆,熟悉的楼道,熟悉的大门,还有密码。输入后,门开。安拙腾一只手开了灯,然后看着离她不远的沙发,把闫圳往那里带。
她本想把人进沙发,己就马上离开的,不想,闫圳拉住了她的手,对她说:“我难受,好渴,给我倒杯水吧。”
安拙:“那你先撒开我,我去厨房给你倒。”
闫圳这才撒手,安拙烧了点热水,给闫圳兑了杯温的,拿了来。他接了几次都没接住,安拙怕撒了还得重倒更麻烦,就着他的手把水杯朝他嘴里送。
一杯饮尽,安拙把水杯放在茶几上。这屋带恒温系统,沙发又宽又大,闫圳就算合衣睡在这里也不会有什问题,安拙觉得她以放心离开了。
走到门前,一拉门,拉不开。重输了遍密码,还是不开,上面的液晶屏显示:您已开启钥匙模式。安拙皱眉,谁把门反锁了,现在这门只拿钥匙开了。
这屋除了她就是闫圳,还有谁。安拙走到沙发前,冲闫圳大声说:“把钥匙拿来。”
“嗯?什?”
“别装了,钥匙,门钥匙给我,我要回家。”
闫圳迷蒙的双眼开始清澈起来:“在我身上,你己来取。”
安拙刚一伸手,闫圳抓住了她,失了重心的安拙倒在了闫圳的身上。他轻轻箍住她,脑子里都是清水君的建议,你不太保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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