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发现柜子里除了正常衣物外,还有两件病号服。
闫圳也看到了,顺嘴说道:“把病号服拿来吧,我换上,穿那个舒服。”
安拙回神:“哦,”她拿一套问闫圳:“需要我帮忙吗?”
闫圳忙说:“不用,我做惯了的。”
安拙闻言问他:“没有人帮你打理这些吗?”
闫圳然道:“开始是有的,但总要学着己做的,不真当个废人啊。”
安拙心里又不舒服起来,闫圳拿过她手中的病号服,一个人去了卫生间。
他进去了很久,安拙觉得比在检查室呆的时间都长,实在是不放心,站在卫生间门喊他:“闫圳,你好了吗?”
没有人回答她,这个卫生间是为了腿脚不方便的人好进,设计的是推拉门,安拙拉开一点门缝,又问了一遍,就听闫圳狼狈的声音传:“马上就好。”
安拙听不对劲,直接拉门进去,她看到闫圳正跟那条裤子较劲呢。他身上满是挫败感,脸上的表情似在跟谁赌气。安拙马上走过去,按住了他躁狂的手,温和地说:“我来,让我帮你。”
闫圳不肯看她,就那一直低着头,却没再赌气,任由她帮忙把衣服穿好。从卫生间来,闫圳的情绪就开始低落,是安拙从来不曾见过的模样。
安拙不知该怎劝他,刀子没捅己身上,说什理解都是徒然。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就这样静静地坐着,一个坐在轮椅上,一个坐在沙发里。
不知过了多久,闫圳开:“水凉了,我再给你倒一杯吧。”安拙起身:“我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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