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楮淡淡勾唇,目色潭冷,“命无贵贱,人却是有的。”
他说着展袖敞怀,似入喉几两烈酒,眉宇间是生来的高高在上,“这世上,有太多卑贱蝼蚁,本性难移。礼教学识,也无法将他们心底的肮脏和骨子里的劣根剔除干净。这些人在孤的眼里方是草芥之轻,死不足惜。”
贪婪、自私、卑鄙。
人心的恶是永远也无法揣测到底线的。
在太子殿下眼里,温大人和上卿大人,恰好能够入他眼底。即便是道不同不两立,他也有棋逢对手的欣慰快意。
有这样的人同他作对,才不至于辱没了他。
纳兰楮素来心性坦然,在陛下面前也不吝言辞。镇襄候曾让他擅修贤名,可太子从不屑那些虚名。他的政绩手腕摆在那里,又有谁能微词。
裴郁卿和太子殿下谈的这些话,也正是借此机会想要说给陛下听的。
在陪御驾随行之后,裴郁卿方才得以回府。
也是在回府后,听崇一的回禀,才察觉有一件事情他忽略了。
裴郁卿大步朝院子去,还未走到庭院,便见秦书坐在藤椅上看着什么。
他步子顿了一瞬,重新朝她走过去。
裴郁卿到她身边,开口道,“殿下,臣有话说。”
本以为她依旧会像之前那般不理他,当他不存在。谁知秦书抬头看向他,随后从袖子里取出了一封书信。
裴郁卿在看到那无缀名的信时便知道是什么,他目光只深锁着她,未伸手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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