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揪出来,省得放那碍眼。”
从程昭越的日记里,迟洛已经大体猜到了他这个妈有多离谱,现在亲眼所见,不得不说比自己想象的更离谱。
“把程昭越自杀的罪过全怪在何慕头上,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反省自己,还有脸一直让他养着自己。”顾弛冷笑,“换个角度说,现在程昭越的状况反而是个解脱。”
迟洛皱了皱眉:“虽然他妈是无耻了点,但是他如果能好起来,对何慕而言也是好事吧。”
顾弛还没来得及接话,手机就一阵震动,他拿起来看了看满屏的各种通告消息,有些烦躁。
“你最好还是先去处理工作。”迟洛表示了一下同情,“我回去找沈以池问情况了。”
顾弛赶路累了几天,刚消停又是涌上来的工作,满脸写着生无可恋四个大字。
顾弛自己坐车回公司,迟洛便打了个车先回沈以池家,毕竟那些照片的事他还想去问问清楚。
即使程昭越到后来的精神状态已经很不好,但不论他是得了抑郁症还是焦虑症,都应当不至于把他逼到自杀这个份上。这么算来,那个信封里装的东西才可能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回到沈以池家,迟洛刚拧开房门,还没走进去就闻到浓烈的酒精味扑鼻而来。
他皱眉捂住口鼻,走进去见沈以池正坐在客厅茶几前的地毯上,满地滚着啤酒罐。
迟洛数了数见足有十几二十个,感到十分震惊,沈以池平时对自己的身体管理是很严苛的,从来没见他喝得这么放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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