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去，却只是切开了一层表皮。

十几厘米长的伤弯弯曲曲，昭示着持刀人的紧张和生疏。

时楠意识的抬头看向韩珩。

却见他神色丝毫未变：“继续。”

时楠再次刀，然而效果依旧不佳，甚至还因为手抖，现了刀分叉。

时楠一直在心里对死者默念着对不起。

甚至因为责、焦急，红了眼眶。

这时，对面伸过来一只左手，握住了她持刀的右手。

韩珩的手很大，很轻易的就将她的小手包裹其中。

时，他的手也很热，就算隔着两人的手套都感觉到的热度。

韩珩带着她的手再次放在尸体胸前，刀尖抵在原本的伤处。

时楠清楚的察觉到了他的手施力，刀尖深深陷入。

一刀滑，死者的腹腔被打开。

韩珩拿一根玻璃管，将已经凝固的血液收集其中。

“她死亡时间过长，体内的尿液已经全部流，以提取胆汁代替，进行复验。”

说话时，他已经快速抽取了半管胆汁，放入新的玻璃管中，封闭摆好。

“进行一步吧。”

时楠看着腹腔内鲜红的器官，整理凌乱的思绪，努力回想一步己应该做什。

这时，耳边传来韩珩低沉耐心的声音：“昨天我在凶杀现场搜来的胶曩名为甲（这）基（是）苯（分）丙（界）胺（线），主要方式为服或吸入，所以主要查看她的胃腔残留、鼻腔、肺腔以及……”

时楠跟随着他的指引，一点点的将整个尸检完成。

如果问她是什感受的话，时楠只想说三个字：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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