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鹫:“药酒呢?”
李余满脸不情愿地朝己房间指了指:“就放在里头的桌子上。”
闻鹫放李余的脚,起身去拿药酒来给她擦上。
温热的手掌带着药酒覆上脚踝,李余瑟缩了一,也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因为别的什。
闻鹫怕她把脚收回去,就用另一只手从握住了她的脚掌。
李余双手撑在榻上,视线根本不知道往哪放好,索性说些什来转移注意力。谁知她那破嘴不中用,磨蹭半天竟问句:“你之前说的那什,喜欢我的话,还作数吗?”
李余说完就咬了咬唇,却并未把话收回,等着闻鹫回她。
闻鹫眼都没抬:“我要说不作数呢。”
李余嘀咕:“那我试试不让你重新喜欢上我。”
为让药效散进去,闻鹫手上用了力:“不必”
李余疼得倒抽冷气,当即就要把己的脚抽回来:“我要做什你管不着!”
闻鹫抓紧了李余的脚掌,继续给她抹药,并无奈地解释道:“我是说,不必试,那些话还作数。”
李余动作一顿,随即卸了脚上的力道,愣愣地:“……哦。”
闻鹫继续擦药,李余抬头望天,总觉得不太真实,遂又低头看向闻鹫。
也不知道是环境的问题,还是衣着打扮的问题,在北地的闻鹫和在京城给人的感觉完全不。
在京城,闻鹫经常穿朝服,身上的气势也是刻意收敛过的,虽然收得不太好,但也仅仅是让人敬畏,不像眼,回到北地的闻鹫换上了军服,满身都是火与血的气息,不仅叫人敬畏害怕,还让人不太敢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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