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了句话，还有这个。”

听完罗欲年的交代，罗旸嘴角意味不明地一讪。

席砚坐在一边，单手撑着脸看他拆开文件袋，也在等着看他脸上会现的表情变化。

作为罗旸的医生，席砚当然知道里面是关于罗旸突然想见的那个人，还有别人回归正常的新生活。

这是罗欲年害怕再有一次他直接用法拉利撞开拦路车的情况，特意留给他看的。

罗旸从文件袋里倒几张照片，拍摄于正在准备春节的国内，几张偷拍的照片里都看几分流光溢彩的热闹。

而在人来人往的街上，冬天手脚冰凉的莫若拙穿得很保暖，也很孩子气，帽子围巾长羽绒服，走在有身高差距周了身边，不太分辨性别。于是大方地和周了在街上情难禁的拥抱，和周了紧紧牵着手相视一笑。

罗旸把照片就扔进熊熊燃烧的壁炉眼睛都不眨，好像那个被火舔舐成灰烬的脸，不是那个他拼了命也要想见的那个人。

他想要莫若拙和他一样，心已经腐烂，是被伤害过的莫若拙牢牢握住了另一个人的手。

席砚刚想说话，罗旸横去一眼，冷冷地让他滚。

席砚耸耸肩，表示习惯了他的大爷脾气，问： “那个男生，是不是对你来说不一样？我看你的资料上……”

罗旸收放情绪的本领越来越强，漫不经心地打断他：“别分析我。”

罗仁锡为他安排的心理医生，换来换去，不知道于什样的心思，把不比他大几岁、清俊白皙的席砚安排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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