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对她怎样啊?再说我对她怎样?”
“我且问你,你昨晚是不是她洞房了?”
“是啊。”凌渊并不否认,是他千叮咛万嘱咐新婚之夜要洞房的,他不正顺了他所有人的意。
“你怎待她的?”
“姐,这种事就不用我细说了吧?”凌渊脸一热,有些不好意思。
怎还问起细节来了。
“啊!”凌轻猛地拍了一把他的后脑勺,凌渊险些跳起来。
“我是问你有没有虐待她?”
“我虐待她干嘛?再说,她是你挑的媳妇我哪敢啊。”
凌烟拿了枪朝他屁股上敲去,“你不敢!人都被你折磨的躺床上发高烧了,你还不敢!凌家怎会养你这个没良心的,人姑娘本就不会说话,够怜了,你倒好,娶了她,非但不好好待她,新婚之夜,就把人给整病了,这几年在边关,把你这心养野了,胆也养肥了!”
她病了?
怎会?昨晚不就做了男女都会做的事,怎就病了?
“还处这干嘛,快跟我回去!若是被贺家人知道了,看不扒你的皮!”
“喔。”凌渊乖乖牵了凌轻的长枪她回府。
——
回到将军府,凌轻一把将凌渊推进了新房。
凌渊扭扭捏捏地走到床边,见她躺在床上,双眸紧闭,眉头紧蹙,睡着了眉还皱着,看起来似乎很难受。
早上他起身时候,她背对着他,似乎没醒,他也就没有看她,起身便走了。
“她现在怎样了?”
给她看病的是太医署的太医令之女宋云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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