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叶蔓蔓给陆开发了信息,问他为什么要那么说,她又不是一定能上b大。
陆开问她那妳考试时会放水吗?她说没有那个道理。
他说那妳就一定能上。
她临走都没能参透他这股迷之信心的根源。
朱英杰打了车来接她,两人的行李都不多,他默默给她放行李,从年初一起朱英杰就没主动联系过她,像是在闹什么脾气。
坐进车里,车行一半朱英杰仍是一言不发,叶蔓蔓肯定他的确是在闹脾气。
朱英杰的脾气总是来得快去得也快,这么坚持不懈的冷战就显得很不同寻常。
“你住哪个朋友家,靠谱吗?”
“这会才想起来?妳怎么不等下了动车见着冉冉升起的红旗再问。”朱英杰抱着双肘对着司机椅背没什么好语气。
叶蔓蔓说,“我就是试试你是不是真不理我了。”
朱英杰差点没咬了舌头。
他熬红了一双眼,陷入在自我矛盾挣扎中,无时无刻不与自己的内心辩论,几乎要成了一个只有自己认识的疯子。
他不屑于堕落,也无法使自己更好,停滞在这种无解的愤恨中,被深深的无力感淹没。想以头抢地,想仰天长吼,想对着拥有辉煌穹顶的寺庙大声控诉。
可他唯一能做的只有沉默。
这种长年累月终于爆发的沉默在身边这个无情无义的人看来,只是一场普通的小打小闹。
他就该咬烂了舌头,喷出一口带着腥味的血,让她看到自己已经从内心蔓延开的腐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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