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班的早自习改成了自习,没老师盯着,异常地安静,每个人脸上都有种饱经风霜后的乖巧。
凌钥和两个校领导跟着秦伟一起去了医院,陆开和叶蔓蔓被请进了教导处。
教导处里只剩下刘长喜,因为他心脏不好所以没让他跟着去医院。
刘长喜跟这两位祖宗大眼瞪小眼,他觉得也许医院那边还更适合自己,起码方便抢救。
陆开和叶蔓蔓都极为配合,进办公室以来未发一言,刘长喜说什么也只是低头听着,一副认错态度良好真心悔过的……假象。
刘长喜总不自觉去瞥陆开右手关节处的红痕,看着都疼。他喝了口保温杯里的酽茶,心里重复:假象。
他程式化地说了十分钟便开始专心喝茶,一是知道说了他们两个也听不进去,二是知道往太狠了说也不合适,这事最后调停的人肯定不是自己这个级别的,他又何必为此再把自己气出个好歹。
但想了又想,将自己劝了个来回,刘长喜还是语重心长地对陆开说,“你呀,这次真是太过了!”
陆开掀眼,并不是满不在乎,而真是像在反省似的,神情诚恳无比。
他没为自己辩解,刘长喜盯着他一会,将杯盖一合起身道,“我出去趟,你们哪也不许去,直到家里来人,知道吗?”
他走了,办公室里就只剩下两个学生。
可他们还是谁都没有说话,他们今天说得话实在很少,做得事却很多。
窗户没关严,一条小小的缝隙被风挤得发出让人心麻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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