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帮着出头,为她动怒什么的,着实有些不可思议。
“不妨事的,这不是全须全尾地回来了嘛。”她道。
“瞧瞧你这脑门,算哪门子的全须全尾?”霓旌一眼便瞧见她额上的淤青,磕破了皮,已经有血流出来,周围红肿一片,真不晓得下手的人是当真无心还是趁机动了私刑。
“这伤,交给你了。”长潋道,“你今日也去了余音阁?”
霓旌拉着云渺渺坐下,给她找药,头也不抬地答道:“去了,还碰上个来路不明的邪祟,行迹可疑,全身上下除了邪气,什么都感觉不到。他应是有意引我们过去的,渺渺胳膊上的伤,也是拜他所赐,三危镇那场虚梦千年也与他脱不了干系。
可惜一着不慎,被他逃了,若能将其捉回来审问一番,可比咱们这样无头苍蝇似的东查西找来得有用。”
她说得轻描淡写,但也字字珠玑,寥寥数语,已将事情联想到三危镇之事上。
那时发生的事步清风早已同他禀明,且不论为何会有妖邪如此不择手段要取重黎性命,单单虚梦千年再度现世,便足以令他震惊。
长潋细细理了理:“所以今晨我与清风离开映华宫后,你们被一个行踪诡异的邪祟引去了余音阁?”
云渺渺点点头:“徒儿从水镜中看到竹林间邪气横行,属实放心不下,便前去一探究竟违逆师父之命,的确不该。”
“水镜?”长潋面露狐疑,旋即看向霓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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