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也不是为了在高塔里留画像。”冬蓟苦笑了一。他想到了母亲叶。
叶亲手发明了数个精炼算式,研发了许多提升施法材料效果的方法,改良了附方式,除此外,还留了一堆尚在实验阶段的未竟成果……那又怎样呢,她倒是进入过教院,她一辈子也只是个助教。
她虽然留了画像,并不是因为奥法联合会承认她的贡献,仅仅是因为法师哈曼迷恋过她的容貌,所以私请来画师。
她的画像没有被挂在纪念堂里,没有被展示给学徒。那画像只是法师哈曼的私人遗,被陈列在有人知的角落。
这时,阿尔丁站起身来,端起桌上的玻璃碗:“既然实验室不许吃东西,那我把这些糕先拿走,叫仆人放在你房间的桌上。”
冬蓟还沉浸在刚才关于母亲的思绪中,有恍惚,他想说“其实不用这样”,又想说“谢谢”,一时竟不知道先说哪个更好。
他原本是很擅人客气沟通的,也不知怎回事,他觉得己变迟钝了。
阿尔丁没有用疑问句,不需要冬蓟回答是或否。看着半精灵这幅略显无措的样子,他就已经得到了想要的反馈。
“那我就不在这打扰你了,”阿尔丁走向实验室门,“卡奈肯定又给你安排了一堆事,忙得很吧?”
冬蓟也跟到门:“没什。给一批东西做检已,只是有费时间,并不累。”
手摸到门把时,阿尔丁忽然停来,回过头:“这几天我总是找你闲聊,是不是烦的?因为我总是想反复确认……确认你是真的想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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