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蓟想了想，问：“你想让我回去，具体是想让我做什呢？”

“你不一定需要回商会，”阿尔丁说，“果你回海港城就足够了，毕竟你和西郊工坊的那群人合得来，海港城气候也比较舒服。”

“不需要我为商会服务了吗？”

“说实话，还是需要的。果你愿意，我当然很需要。问题是你肯定不愿意啊，那我说这个就没意义了。”

“为什呢……”冬蓟若有所思。

他的“为什”更像是言语，并没有指明问的到底是什——是问为什希望他回海港城？还是问为什以不为商会工作？又或者是问别的什……

阿尔丁也没有追问。他不需要问得很清楚，即使不问清楚，他也以给回答。

因为这些问题的答案都是一样的。

他回答：“因为你很特殊。”

“什叫特殊。”

“反正就是不太一样……至对我来说是这样。”

冬蓟地呼一气。水汽进了正在逐渐淡去的雾中。

他的声音有点像叹息，还带有细微的颤音。

阿尔丁望向他，他微微扭头，头发和兜帽遮住了侧脸，也挡住了以往会绪的耳尖。

良久，冬蓟轻轻说：“好巧。”

阿尔丁疑惑：“什？”

“好巧，我也差不多是这个觉，”冬蓟叹着，“对我来说，你也很特殊。”

这话让阿尔丁目光一闪，脸上却并没有太大的绪波动。

因为他完全明白冬蓟的意思。这句话并不是什心意相通的剖白，不是那令人动的言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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