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
皇帝不觉好笑:“你很怕朕生气?朕又不曾你发过火。”
“皇上是没臣妾发过火。”盈兰着轻松的笑,“但是气大伤身呀。臣妾怕皇上心里为此事不快,却又这许多天都不发作,硬生生憋得身子不痛快就不好了。若是那样,还不如与臣妾发火来得好。”
一瞬之间,顾清霜脑中“嗡”地一声。
积攒已久的困惑在这一刹那突然有了解,皇帝调侃说“朕的脾气哪有那糟?”,几个字一时间听来都变得恍惚。顾清霜怔怔地看看盈兰,深吸了一气。
怪不得,她从初见盈兰时便有总说不的古怪感,原来盈兰与她走的是一样的路数。
虽然性子截然不,但她展现给他的样子都干净如白纸。
白纸都是极为简单的,她是一味相信旁人都是好人,哪怕南宫敏那样恶毒地害她,她都要反过来为南宫敏找理由,让他不要记恨;盈兰则是把爱恨都明明白白说来,喜欢谁都明说,不喜欢谁也明说。
这样的模样,落在旁的后宫妃嫔眼里不免太假,落在帝王眼中,却大有益处。
帝王总多疑,唯有让他觉得一眼就看穿的样子才最安全。
如,盈兰又与她一样,说着待他“一心一意”的话。
旁人都不重要,只有他重要。她的眼里都只有他,这是他最想看到的。
顾清霜忽而一股恶寒心底沁,蔓延向肢百骸。
盈兰在学她。
她不怕她照猫画虎地用她的法子争,却怕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她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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