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苏素的保护。

要知道，倘若容与说的是真的，那想要粉碎桃花扇便只有将其从苏素道心中剖一条路子走。

姚末无法接受，因此他选择了质疑。

或许容与只是开玩笑？或者道听途说？

“守一赠给她那把扇子时，全内门的弟子都看到了。”容与没有因姚末的冒犯而感到不悦，只是轻声道：“叶知瑜也在场。”

叶知瑜忽然被cue，不禁一脸茫然。

她的记忆被阵法屏蔽，哪里确认容与说的真假？

他此时首先要听的便是容与的逻辑否洽，至于信息真伪，那是第二步的环节。

姚末将视线转向苏素，苏素苍白着脸点头。

掌门给予她桃花扇时态度极为坦然，令她得了旁人不艳羡。

谁想到那把梦幻绚丽的桃花扇背后，居然隐藏着一颗杀气溢的心？

“而之后我在屠灭灵梦阁时，灵梦阁的主主动向我坦白了这一切。”容与淡淡道，“如果诸位好奇，我以将抽的他那缕神思展示来。”

“刚才我的等待便是因为这个理由：桃花扇只会因强烈的情绪而现身，所以我不提早现为你解围。”

之后容与又补充了一些细节，但基本都与情况对上，逻辑与真实性都无懈击。

当事人苏素听到最后，脸上反倒没有多余表情了。

她无声的笑了笑，似乎有着几分苦涩，几分嘲。

“那你要我如何做呢？”

她坦然问道：“是想要我主动杀？”

闻言，姚末的面色不由越发苍白如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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