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也不声，夸张地比着嘴型回他：“这人我班的吗？”

苹果把烟夹在手里，现在不想往嘴里放，只好加入沉默对话：“废话，这是物理课代表。”

猴子终于不甘寂寞地插入了对话：“叫什？”

“费左华。”

裴苍玉嘶哑的声音响起来，他试图像其他人一样比划嘴型不发声，但是压低以后来的只是哑了很多，却清晰地回荡在安静的厕所里。

他的朋友张脸齐齐转过来，都一副“……”的表情。

费左华转头看他，一边拉拉链一边问：“你叫我？怎了？”

朋友：“……”

裴苍玉：“……”

费左华走过来洗手，仍旧看着裴苍玉，面容透了点喜色：“找我吗？怎了？”

裴苍玉挠了挠脸：“没事，就是叫一。”

朋友：“……”

费左华听到没事，像是有点失望，勉强点点头，看了一眼裴苍玉，从他身边走过去，还不忘提醒他：“对了，白石好像在用你的笔，你回去的时候多看一吧。”

裴苍玉炸毛了：“我就说那傻逼……等等，你信我？”裴苍玉大喜，抓住费左华的手臂，费左华点了点头：“当然。”

裴苍玉满意地拍了拍费左华的肩：“好好好，继续观察，有事告诉我，走吧。”

费左华本来以为裴苍玉拉住他是要他一起留来，看起来还是要送己走，他扯了扯嘴角，冲裴苍玉笑了一，点了点头，离开了。

皮狗等门一关就戳裴苍玉：“你跟他挺熟，以前怎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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