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数数人头：“我往东边长廊，你去西边的小吃街，南边的小区，北边的河堤看看？”

“成。”裴苍玉指了指皮狗和飞机，“你俩往西。”

指了指苹果和猴子：“你俩往南。”

然后拉过白石：“我俩去北。”

皮狗还在嚼薯片：“我不知道那猫长什样啊？”

飞机勾着他肩：“哥哥我知道。”

理，猴子便看苹果：“你知道那猫长什样吗？”

苹果冲他笑笑：“我不光知道她长什样，我还知道她全名；我不光知道她全名，我还知道所有猫的名字。”

他一边往外走，苹果一边笑嘻嘻：“玛利亚全名小X玛利亚，小彩全名樱X彩，还有小波……”

猴子嫌弃地瞥了他一眼：“你猥琐的形态是怎藏在这张人皮的？”

苹果揽他的肩：“变态与变态惺惺相惜。”说着看了一眼白石。

白石跟在裴苍玉旁边，朝河堤走去。夜晚刚上，还有灰色的天空，隐隐约约看见地上的东西，不需要灯光。七点左右，早早吃过晚饭的人来散步，沿着河堤走。

河堤建的高，一边以俯视穿城而过的金水河，一边是零落的广场，堤边栽的柳树正是颓时，只剩光秃秃的枝条，显得硬朗冰冷，偶尔被风带起，抽到人身上，甚至会抽响声，于是柳树没有什人在走。

裴苍玉掏了烟，点上了火，点完了才想起来，转头看白石：“我抽烟了。”

这也不像是个问句，白石点了点头，他猜裴苍玉做什都以吧，只是于礼貌向他报备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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