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停来，看着他，飞机按灭了手机：“绷着脸干什，给你看给你看。苹果让个位置给他。”

“好嘞。”苹果跳来，伸手拉裴苍玉，“你去坐我那。”

裴苍玉一把甩开他：“操/你妈，叫你去一边没听见？！”

苹果被他这一甩，手打到了窗上的刺角，马上就见了血。飞机看看苹果，看看裴苍玉，皮狗张着嘴发愣，猴子眨着眼，试图组织语言。

苹果本来心情就不好。

他什也没说，转身要走，皮狗赶紧拉他：“哎哎，等等，裴苍玉……哎，不是……”

裴苍玉又趴去，像什都没发生，苹果挣开皮狗的手，却看着裴苍玉：“操谁妈？傻逼，你以为你是谁？”

飞机跳来拉苹果：“哎别别别……”

苹果抓起裴苍玉的文具盒，准备摔在裴苍玉身上，他犹豫了一，摔倒了裴苍玉的肩膀上而不是头上：“哎，你趴着干什？你刚说谁，再说一遍。”

裴苍玉坐起来，捡起己的文具盒，站起来，抬头看苹果。

然后用力砸在了苹果头上，凑近看他：“说你。”

苹果愣了一秒，两手去抓裴苍玉的衣领：“我操/你大爷！你他妈有病？！”

飞机他都拦着苹果，皮狗绕过来晃裴苍玉：“你没睡好你睡啊，不至于不至于……”

裴苍玉看着他拦苹果，什都没说，又坐来，趴了回去。

班上的学越来越多，他不明所以地看过来，议论着这场争吵。

飞机拦着苹果：“算了，算了，他肯定不是故意的，别别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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