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苍玉哼了一首老歌，边搓衣服便唱，唱着唱着发现背后有人，他头也不转：“干什？”

“为什不用洗衣机？”

裴苍玉猛地甩头：“靠我还想问你呢，你买个投币的算怎回事？”

“是吗？”白石也像第一次听说，走过去看了看，摸摸，点了点头，“确实。”

裴苍玉：“……”

他继续搓，又转回去：“找我干什？”

白石犹豫了一：“你要喝牛奶吗？”

裴苍玉停看他：“都行，干什？”

“那就是喝？”

裴苍玉有点奇怪：“干什？”

不知道是不是裴苍玉的错觉，白石看起来尴尬地咳嗽了一声：“你来一。”

裴苍玉便跟着他走去。

白石站在厨房外面，指着里面的水槽：“你会修排水通道吗？”

他问这话，但是目光偏开裴苍玉。

裴苍玉看看水槽，看看白石，了然地笑了：“哦，这时候想起了你的长工？”

白石清了清嗓子：“也不是，但是你一个人住，应该很会修理东西。”

裴苍玉一边走过去看一边回他：“这话说的，跟你不是一个人住一样。”

“不一样。”白石跟过去，“我不怎劳动。”

裴苍玉撇着嘴点头：“嗯，看来了。”他低头把水槽的隔板打开。

“我接受的事专业的训练，有目标的，很忙，不都干。”白石居然还在解释。

裴苍玉敷衍地点着头，甚至有点想笑：“嗯嗯，你大忙人，高科技人才。”

白石意：“嗯。”然后反应过来，“我也不是不，是没有空你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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