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罗菲斯点点头。

“当晚在死亡时间前后进入房间的，如果不算上那个杯子，排除了其他时间不符合要求的，只有凡妮莎一个人，这点她也交代了，只是没说去做什。对吧。”

普罗菲斯看着他。

白石坐直：“也就是说，如果没有我的杯子横插一脚，那凶手就是凡妮莎。”

普罗菲斯插话：“是你的杯子在，你上去过，你只是没交代。”

白石没理他：“凡妮莎，就是你的推理。”

“所以呢？”

白石眯了眯眼睛：“你怎知道那把刀是在‘街角的商店’买的呢？为什不是卖场，不是厨具店呢？”

普罗菲斯猛地一僵。

“你干的吧？你杀了他。”

普罗菲斯的脸色苍白，他的嘴唇动了动，似乎要勾一个笑容，但无果。

白石接着说：“我理解，准备了这久，盘算计划了这久，你太累了，强弩之末。”

“我不知道你在说……”

“你杀了他，栽赃给凡妮莎。”白石靠着椅背上，“这就是你的算盘。你和市长因为什原因谈不拢，而这个女孩年纪大了，很难控制了，于是你决定一石二鸟。如果我没猜错，你也不会让她落在警察手里，以免她说什不利于你的话，按照你向来的手段，我怀疑你打算杀了她，再伪造一个杀的现场。”

普罗菲斯刚要开，白石便抬手压了压。

“你打算门去。是打算去杀了她吗？”

普罗菲斯没有动。

“不用装了。”白石指了指门，“报警锁已经开了。”他指了指房间的门，“卧室门都关了，钥匙拔过了，这房子的电除了这盏台灯都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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