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高谦、高塘利用和一位爷的绯闻裴苍玉去进行换钩交易。”

“是。”

“那位爷是白氏财团的白石吗？”

“……是。你不是知道吗还问？”

“然后呢？”

“然后？……”瘦子突然挥了手臂，瞪着眼，抬高声音“那爷疯了，他力气真他妈大，他会打架！不不不，他杀人！他杀人！”

“杀了谁？”

“老齐。老齐拿酒瓶砸他，这人挨砸连晃都没晃一，拎过那酒瓶，用碎片割了老齐的脖子……干！妈的你没看见……妈的吓死我了！”瘦子摇晃着挥着手臂，烟灰扑簌簌地落在地上。

“然后还来了其他人，那些人把我抓起来了，那爷说他要去找裴苍玉，还说不会放过我，因为裴苍玉。”瘦子恶心地啐了一，“傻逼屁精，你知道吧……他俩的事，关我什事？”

“之后你被带去了哪里？”

“不知道啊。”瘦子的脸色一子苍白起来，想起了什不好的东西，“就被捆住到处跑，但他都死了我知道，我听见声响了，有时候我还听见楼上有人走动，我他妈跟你说，有次我还听见裴苍玉在外面笑，妈的，真的……”

屠资云问：“你在白家的地室吗？”

“我觉得是。妈的老子是真的福大命大，我觉着周围的人都死了，不知道拉哪去了，他杀人分批的你知道吧，老子就是因为不说话，就是不说话，才逃来的。”瘦子的脸上带了点得意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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