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尔带着警帽,压得低低的看不见眼,只露了高挺的鼻梁和嘴,脸上洒了一片阴影,他背着手,站在门。
施远尘这才发现他是个很高的男人,平时因为安尔总是有点畏手畏脚,看不来。
安尔扬了扬脸,用警把帽檐往上顶了顶,冲施远尘笑笑:“吃了。走吧。教授。”
施远尘觉得有种说不上来的异样感,像被针突然刺了一。
但他还是点点头:“我去换件衣服。”
安尔便站在门边等他。
施远尘一边换衣服一边在想,哪里觉得很奇怪。他常年跟警方和罪犯打交道,对于精神和氛围上的细微差异具备敏锐的感触力,现在这种感触力明晃晃地告诉他,不对劲。
他想不来。
他去的时候,安尔从靠着的墙站直,为他拉开了门:“请。”
施远尘转头看他锁门,突然发现一件事,刚才安尔靠墙站的时候,懒洋洋地倚在墙上,手是插在袋里的。以前安尔从没有做过这个动作。
他进了电梯,安尔把警夹在腋,伸手按了地,慢悠悠地给己戴上手套。
“为什带警?”施远尘像聊天一样问他。
“啊这个。”安尔拿来拎了拎,“枪不见了。”
被费左华偷了。当然,施远尘没有说。
“枪要是被偷了,也不用干了吧。”安尔言语地说。
施远尘却问:“被偷了?会不会是忘记放在哪里了。”
安尔用缓慢的动作转过头,再把眼神移过来,嘴角勾了个弧度,却没让人觉得在笑:“当我傻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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