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的这个沈流飞身染重疾,逐渐痪,虽沉默内向却也乐观,一抹怡然微笑常挂唇边。他拒绝与任何人见面,只通过邮件往来,由于日不知明日事,所有的时间都被他用来看书或者绘画。如果不是想查明当年全家灭门、母亲失踪的真相,他也不会采纳段黎城的建议,接受这种违反伦常的手术。
经历了一场濒死的体验之后,沈流飞目前的记忆还有些混乱,一些人像影影绰绰地飘在眼前,却如雾中之花,看不真切。他仿佛做了一场不属于他的梦,但却想起一些久埋于记忆深处的往事。
头很疼,全身都疼,各种混乱的画面在脑中翻搅,沈流飞很快感到疲倦,又在段黎城的搀扶,躺回了床上。
沈流飞抚摸对方的脸,微微动情地说:“好像一直在麻烦你。”
段黎城轻笑,抬手将对方的手掌摁在己脸上:“你知道我永远会现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
段黎城的声音醇厚深沉,令人心安欲睡,沈流飞顺从地闭了一会眼睛,又睁开望着段黎城:“很奇怪,我想起了一件事情。”
段黎城问:“什事情?”
“我想起来,在我很小的时候有一次被异声从梦中吵醒,我了楼,看见我妈妈被锁在厨房里,她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牲,腿上拴着铁链……我听见我爸爸对她说,怀着孩子还想走?再走我就把你子杀了……我想一探究竟,结果我的奶奶突然从身后现,她把我的眼睛捂上,在我耳边轻声絮叨,你这是做梦呢,这是做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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