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军说着把他跟杨烁秘书交易的照片，还有他第一次拿到资料袋的照片都摊在桌上。还有李春来母亲账流水的资料。

李春来没什文化，胆子也不大，几句话一审就架不住招了。

李春来猥琐的眼神看着陈国军，“警官我真的是没办法呀，我子有先天性心脏病需要手术，手术费用我根本负担不起，我不眼睁睁看着他死啊，我到处筹钱也没什进展。

有一天有人打电话给我，我以为是骚扰电话就挂了，结果他又打来说帮我，就这样我跟杨烁见面了，他给了我赵医生的资料还有照片包括门诊排班表，告诉我整个流程，包括如何杀害赵医生，并加装是发病了。

这样警察也不把我怎样，我什也不懂，又着急用钱，所以才鬼迷心窍答应了，杀了赵医生后我也很后悔，每天晚上做噩梦，梦见他来找我报仇。”

陈国军仔细记录着，“钱答应给你多？怎给法？”

“杨烁说怕警察查处端倪，不直接打我账，打我母亲账分期给，我子要手术，我着急用钱就联系杨烁，他让他的实习生给我送钱，还折腾一大圈，说是怕有警察盯上，风声紧。”李春来搓着手指关节。

陈国军把杨烁的照片和实习生照片递给李春来辨认，李春来点点头。

杨烁买|凶|杀|人的罪行就算是坐实了，一步就是从杨烁的嘴里撬孙周的秘密。

陈国军审完李春来，饭都没来得及吃，就赶紧去审杨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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