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跑进了木板屋，才进门，便愣住了。

钟氏正坐在凳子上，抹着泪呢。

春丫吃惊地看着钟氏，“娘……，娘你这是怎啦？脸怎回事？怎伤着了？”

钟氏的脸上，有道指甲印。

“没事……，你回来了？渴了吧？娘洗个甜瓜给你吃。”钟氏背过身子去，抹了抹泪水，强笑着站起身来，走屋子洗瓜去了。

春丫心里疑惑，一定有事情发生。

春宝走过来，小声问春丫，“春丫，是不是爹回来，打了娘？”

春丫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春宝眨着眼，“那是怎回事？谁打了娘？”

春丫低着头，想问题，这时，她发现篓子里装着一堆破布。

“咦？这是什？”她拎起来看。

旧衣裳，但全是破的，子还很齐整。

这些衣裳，不是她和春宝的，也不是她娘的，像是替人家洗的那些衣裳。

春丫心里明白了，“我知道是怎回事了，我去问问娘原因。”

她走木板屋。

外面，钟氏正在给甜瓜削皮。

春丫走过去，轻声问道，“娘，那堆破衣裳是怎回事？怎破得齐齐整整的？那是别家的衣裳吧？”

“娘不小心弄坏了。”钟氏讪讪一笑。

春丫不满意这个答案，“娘，衣裳是你己不小心弄坏的，这脸呢？也是己弄伤的？”

她指着钟氏的左边脸上，问道。

钟氏低着头，左边脸那，散着一缕头发，但低得太了，那伤痕还是露了来。

“你这孩子，问那多做什呢？我走路不小心跌了一跤。”钟氏大声埋怨着春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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