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士程牵着唐婉的手，上了小船。

船身忽然猛地一晃，唐婉没站稳当，身子一晃，整个人往赵士程身上扑去。

两人一起摔到船内的船板上。

火折子也随之灭了。

唐婉吓了一大跳，“对……对不起。我……我我我扶你起来。”

她将赵士程撞倒了，正趴在人家身上。

这船里的地板是坚硬的木板，也不知他摔疼了没有。

诚然她懂得赵士程心宜于她，见面多天也只天头一次拉手，这回竟倒在一处，唐婉窘得后悔来见他。

赵士程大喘着气，双手紧紧抓着她的肩头不放好走，他哑声道，“别走。”

唐婉急着说道，“我……我我我不走，只是这样……这样说话不好吧？”

趴在一个男人身上，被一个男人紧紧抓着肩头，还怎说话？

“无……无妨。”赵士程大吸了气，努力让己不要太紧张。

夜黑，船上因为两头都挡着帘子，更是漆黑得什也看不见。

他只从气息上，知道她的方位。

“那……那你说吧，你……你想说什？”唐婉妥协说道。

“你会离开这里吗？”赵士程轻轻一叹，问道。

唐婉微怔，“不会。”

赵士程心里的一块石头重重落，但还是有些不放心地问着，“当真？”

“嗯，当真的。”她抿唇微笑，“我脸上起了疹子，没法回去见人呢。”

“如果疹子好了呢？”赵士程抓着唐婉肩头的手，渐渐收紧，生怕她跑了似的。

“只要我不想好，就会一直长在我的脸上。”唐婉狡黠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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