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是他的人,难道也要像是小狐狸春日跟黑衣人一样,神鬼没地替他办事?还是当他贴身的内侍?那不行。
“郝无奇,”赵景藩看着她乌溜溜乱转的眼珠:“你觉着‘官’怎样?”
“官?”无奇疑惑:“殿说的是当官吗?这叫我怎说?”
“照实说,比如,假如让你当官,你要当一个什样的官?”
这次无奇不假思索的:“当然是当一个像是夏知县那样的清官,好官,明官。”
赵景藩轻笑了起来:“你这话说错了,夏思醒死了,你不该拿他做比。”
无奇说道:“殿才错了。”
“嗯?”这真是奇事,从没有人敢指摘他的话。
“夏知县虽然殉职,但要是当一个好官清官明官,势不免会遇到种种艰难险阻,甚至以身殉道。何况《史记》有云,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夏知县之死便是前者,若天的官吏都如夏知县一般,则天大。”
赵景藩静静地看着她侃侃而谈的样子,原本深邃的双眸里星流月动,他有些震撼,是不想流露于面上,但眸子里光芒却实在掩不住。
他只好垂了眸子,假做不经意地说:“这话虽好,但是处不佳。”
的确,这是司马迁受了宫刑后写得《报任安书》。
“何必在意这些细节,”无奇笑道:“对了殿,你为什问我这些话?”
那个念头在赵景藩心里盘旋,在来之前他还悬而未决,但现在已经尘埃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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