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衡烨雌伏在萧衡焕身八年,以为对这位哥哥在榻上的手段了指掌,直到这一日,他才明白那人从前当真是手留情了。
这一夜,萧衡烨被绑在榻上,双手被红缎带绑着吊起,身子亦被束缚得动弹不得。萧衡焕用狼毫在他的尖上了药,双已经立起来,涨成了鲜红的颜,一阵阵酥麻意从那里传来,让他乎要难耐地扭动起腰身。
萧衡焕拿着一银针,正不疾不徐地在火上烤。那银针足有一指,看着极。萧衡焕将烤的了,又把银针往矮上放着的药里一浸,一阵嘶嘶的声响过后,药的媚香便在屋子里飘散开来。
“据说穿之时,你前这两颗小果越是感,穿过后缀上装饰,你也会越有感觉。”萧衡焕看着弟弟两颗艳红立的珠,笑容显得有些残酷,“大约会很痛,不过你这身子这般,痛也会觉得舒吧?”
这般说着,萧衡焕凑近过来,用那针尖抵着萧衡烨入珠一侧。
“不,住手——”萧衡烨明白了他的意图,立时惊了一身冷汗,挣动着想往后退。那些红缎绑得太了,萧衡烨用了十分力气,仍然未挣动分毫。
“嘘……小心。你若乖些,我便刺得准些,你也好受些苦头……”
听萧衡焕这般说,萧衡烨登时便在脑补全了他的后半句:“若不然,便把这东西用在顾飞鸾身上。”
他微微颤着抿了,被红缎困在一起的双手互相握住,十指相着绞。他的尖方才被用了极烈的药,此刻正说最感的时候,哪怕被手指拉扯也是极痛的,何况穿针之刑?针尖才碰到珠,萧衡烨便疼得沁泪来,而针骤然穿过,从入珠另一侧贯穿而时,纵使隐忍萧衡烨,也再禁不住那刺穿魂般尖锐的疼痛,一声尖哑的惊叫撕开了他的咙,得萧衡焕也诧异地抬起头来,只看见昔日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弟弟双眼已经睁圆了,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眶里掉落来,而萧衡烨整个人都失了魂似的,微张着,眼里却全然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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