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听出来的言不由衷:“劳烦傅兄了。”
傅砚之嘴角上挑,似笑非笑:“不敢。”
将两人互动全都看在眼中的太子垂眸敲了敲桌子,脸色已由方才忽闻大事的震惊中恢复了过来:“阿婉既用了韵拾的法子,想来京中局势已是不妙。敌在暗我在明,若想取了先机只有瞒咱们轻装简行快马回宫,孤会留下贴身太监一路周旋掩盖消息。”
“只是太子一人不见尚可对外说是生病,我与傅兄不在却不好打过这个马虎眼。”卫瑜也终于将心思摆正,皱眉苦思不得,“不若我与傅兄留下,由太监侍奉殿上上京。小赵公公还是有些拳脚,除了随带的侍卫之外也能贴身保护殿下。”
那边傅砚之却是摇了摇头,目光向着卫瑜腹下三寸扫过:“不妥,公公们乔装不易。”
傅砚之说罢便对着薛密身后的赵德水与赵苔地露出了一个歉意的笑容。如今他们要经的是关乎江山社稷的大事,说句不好听的,太监去个茅房说不好就会暴漏太子的身份。
卫瑜只觉得自己被傅砚之看过的地方一寒,隐隐作痛起来,忍不住缩了缩身子。坐在上首的太子看着眼前一幕有些想笑,却到底被重重忧虑压的没有心情。
太子摆摆手,也深知此计不通:“以你二人家事本事,跟孤回去才是大善。”
他们回去是要力压有不轨之心的匪徒以正朝钢,带着太监侍卫虽是方便却没什么大用。阿婉为他创下如此局势,自己便是铤而走险也不能辜负她的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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