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思南是真的难受，也是真的因为江晟在身边感到安心，本来只是想闭目养神，没想到真的睡了过去。

听见护士广播喊他，才醒过来，但迷迷糊糊的。

江晟让他坐好，温声说：“我去帮你拿报告。”

顾思南还完全醒过来，眼底蒙着一层薄薄的雾气，他反应慢了几拍，听完后，隔两秒才点头。

江晟很快拿了报告单回来，脸色不太好。

顾思南已经清醒了，仰起脸问：“怎了？很严重？”

江晟告诉他：“胃溃疡。”

“那还好，不算很严重。”他以为要更严重点，比如穿孔之类的。

“还不严重？”江晟瞪他一眼，又问：“预约医生了吗？”

睡一觉，查完胃镜过后的那股不舒服减很多，顾思南精神不。

他背着书包站起来，“嗯，约了。”

顾思南约的是一位主任医生，五六十岁的样子，笑起来很慈祥，说话的语气也很温和。

报告单给他看完后，他又问顾思南几个问题，才说：“幸好来得早，不是特别严重，吃点药，养一养就回来了。

记得要忌，生冷、辛辣刺激的都不吃，咖啡、浓茶也不要再喝。

我这边有需要忌和推荐食物的卡片，你拿一张回去看看，尤其记得要定时定餐，熬夜。”

顾思南颔首，“我记住了。”

从科室来，两人走扶梯楼，结完账，又去领号拿药。

江晟接到一个电话，说几句后冲他打个招呼，走医院大堂，到外面安静的地方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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