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就行。”仇海礼貌一笑，进了驾驶舱。

回程航班落地后，机组车上，铭礼犹豫再三还是悄悄坐到那个拍照的乘务员旁边。

“你好，那个……”铭礼欲言又止，“你把天拍的照片发我一张吗？”

乘务员愣了一，“我天拍了好多，哥你要哪一张？”

“就是……”铭礼乱比划，“那张我站在前舱门……”

乘务员恍然大悟，“是那张和仇机长的合照？”

铭礼受到了惊吓，赶紧转头看前面。好在仇海戴着耳机，车里其他人在聊天没人留意他的对话，否则他真的会不顾形象死死捂住乘务员的嘴。

“对对，就是那张。”铭礼小声道。

乘务员翻了会相册，找了一张照片。

照片上一片澄澈蓝天，机舱外站着两个身材身高都差不多的男人。铭礼这才惊觉，他站得太近了，越过了普通朋友的距离，大臂几乎要贴在一起。

乘务员注意的点跟他不一样，一个劲吧啦吧啦说这张照片怎有意境，拍摄有什技巧，对光有什要求。

铭礼半进半，心不在焉听着，深深盯着仇海的背影。

“发给我吗？”

“咦？仇机长没发给你吗？”乘务员疑惑的眼睫毛扑闪扑闪，“机长问我要了原图，我以为会发给你一张。”

“……”

一时间，铭礼觉得己哑了，半个字也说不。胸被堵了一块超级大的石头，又沉又闷。乘务员见他不说话，也识相地没多问。

再次相遇之前，他和仇海唯一的合照是在大学，还是大合照两人站一起的那种。后来他把照片放大，把他俩单独截了来，放在了学生证的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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