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桌对面坐着一排老领导,个个头发花白,目光严厉。郝准只配坐在最边上,他轻咳一声打破僵局,用眼神示意铭礼三个月算的了还不快谢主隆恩。
铭礼无视,说:“我是犯了什飞行上的错?”
老领导相互看了几眼,摇摇头。
这飞就这停了。
国内机长稀缺,培养一个来不容易,公司也是狠心了,而且还把他发配到了资料收发席位。
这倒好,每个航后回公司交资料的二副都知道了,消息撒了脱似的飞。
铭礼也不为己辩解,小杯一放,小茶一泡,每天乐乐呵呵跟隔壁乘务席位的事啦呱。
“你听说了吗,有个副驾把女孩肚子搞大了,人家家里来公司闹。”
八卦永远是枯燥上班生活的调和剂,另一个事带着椅子滑过来,“谁啊?”
两人低头交流了一段时间,传来一声“卧槽”的惊呼。
铭礼正是被这一声吵醒,他揉了揉睡眼抬起头。
隔壁两人面带歉意,“不好意思,机长。”
“什事,也说给我听听?”
铭礼的人品和性格在还是副驾的时候就被一众人夸好,难得的是放了机长也没变。要知道更多的人得势之后,展现来的绝不是原来的面孔。
加之铭礼现在也算办公室的一员,两人挪着椅子准备上前一顿说,挪到一半突然滑了回去,各回到岗位上埋头工作。
铭礼:“?”
他回头一看,门站着一个人。
仇海弯曲的手指还停留在门面,另一只手拿着几张纸,飞行箱立在他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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