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知晓，在那个时刻，龙芜只是觉得好笑。

皇帝的身影隐藏在黑暗之中她不曾看到的地方，也许别人在这样的情境不得不注视着虚空，因而就会染上迷茫。

然而龙芜不会这样。

她依然将昂首，注视着虚空，目光如实质，让暗处的皇帝都感到了些许压力。

“你何以见得？”

寂静，圣兽认为躲在暗处的人如老鼠一样让人恶心——看吧，这就是人类，拿己的孩子谋取着利益，蝇营狗苟，对钱财和权势红着眼睛……

她稍稍提高己的音量，来洪荒的气息笼罩着这颗不知名的黑色星球：“人类，你何以见得？“

皇帝沉默了一会后回答：“我以为你会接着藏住己的实力呢……有点没想到这个发展，你让我想想接来怎和你对话……”

他捋了捋思路：“我为什会这觉得——因为我拿到了你的基因样本。嗯……很多上古生物，他都有一种力量，用你的话来说，那叫什来着？神力？在你这些有‘神力’的生灵看来，我人类还和亿万年以前刚刚从猴子进化来的时候无甚差别。但是在我人类看来，你也只是‘传说’而已了。”

龙芜直截了当：“你不相信我有‘神力’这种东西，甚至以说，你都不相信存在神。”

“欸嘿？”皇帝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一些不太好意思，“居然被你看来啦？我确实是不相信神明的。人类的科技发展到这个阶段，神明从来没有现过。而当我开始航行宇宙，横渡星河——‘神明’的使者，或者说‘神明’本身突然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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