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空怔怔望着他，“您别去，我去。”

去了极有触怒明弘帝，他年纪大了，不再受惩戒。

温水水慢慢划掉碗里的饭，细嚼慢咽再喝一杯水，才小心翼翼的看着他道，“……我有个问题。”

元空和杨老时回视她。

温水水紧张的揪着手，“就，就你没想过让温家和林家分开吗？”

元空、杨老微懵，这温林是枝理交接的，温烔的夫人是林家嫡次女，如萧笙祁又是他共扶持的，温烔再蠢，也不这个时候跟林家闹翻。

元空与她淡笑，“你长在温家，你父亲和林家关系你应该明白，离心很难。”

温水水稍有窘迫，“父亲都纳妾了，还为了那个外室跟母亲起争执。”

她在杨老面前还是守礼的，该怎称呼就怎称呼。

杨老听着笑来，“你父亲和他夫人也还是住在一个屋檐，他是一家人，吵架是一时的，他的目标一致，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各奔东西。”

温水水的脸烫起来，手足无促的捏着元空袖子，“……我父亲那个妾室。”

元空挑起眉，“容鸢？”

温水水连忙点一头，犹犹豫豫的看过杨老，又低眼睛，细粉的唇微抿。

杨老瞬间觑起眼睛，“那个妾姓容？”

元空脑中飘过一丝惊讶。

温水水这时小声说，“如果老夫人愿意……”

杨老摇头，“她肯定不愿意。”

温水水便不说了。

“不过我试着劝劝，”杨老接后面道。

温水水忍着笑沉默住。

元空蹙着眉道，“外祖父要真跟外祖母说这事，请把她撇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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