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句她便转折,“是啊,你偏偏对最爱的人,狠心至极。”
屋外。
芊将花瓣上的雪收集起来,放进壶中在火上烧开,她的所有动作,都有萧责在身后跟着。
这人说是帮忙,却什事也不做。
“萧门主大放心,奴婢不会在茶中做手脚。”芊受不了他的视线,略带切齿道。
“在然相信姑娘的为人。”萧责礼貌道。
那你还不走远些?芊在心里怒道。
萧责似乎有所感应,答道:“只是觉得姑娘眼熟,若有冒犯,在先赔不是。”
“奴婢不过区区婢女,无才无色,怕是上辈子积了德,才让萧门主觉得眼熟。”芊皮笑肉不笑道。
“姑娘妄菲薄了。”萧责笑道,“鲜花配美人,姑娘耳上的花与姑娘的姿色相得益彰。”
芊才意识到己还戴着那朵该死的大粉花,当即摘,脸有赧色。
萧责又道:“方才在听姑娘的闺名为,芊。”
这两个字,他念得低沉又柔和,仿佛了块糖。
芊绷紧了脸,正色道:“萧门主,您太轻浮了。”
“抱歉。“萧责道,带笑的目光掠过了她如染上花色的耳垂。
相较起屋外二人的若即若离,屋内谓剑拔弩张。
这还是两人相识以来的头一次。
“曲谙是被你杀死的。”楼雯润低声道,“你又一次夺走了我的亲人。”
“他和楼应霖没有关系。”空云落厌恶道,“他就是曲谙,清清白白。”
“好一个清清白白。”楼雯润嗤笑,“事到如,他还听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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