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明悦一愣，两只手呆呆地撑在胸膛上，被他神奇的脑子震惊了。

再见他一副质问的模样，一个头两个大。

她吐一气，抿唇，轻声解释道：“我方才对汗所言，并未为了裴道韫一人。不瞒汗，我的确与裴道韫相识，时曾学堂一起上过六年学，但仅此而已！”

六年？虞逻捕捉到了关键字，神色不善地凝视她，待意识到己心底那股熊熊燃烧的嫉妒之意几乎要将理智淹没时，不由地烦躁别开视线。

“杀了。”他漠声道。

舒明悦惊愕，“什？”

虞逻神色淡淡，“那些人，我都杀了，包括裴道韫，头颅已经送去长安了。”

“你胡说！”舒明悦气急，两手攥着他肩膀衣裳，声音气得发颤，勉强维持着理智，“你若真将他都杀了，就不会放我进来，也不会听我说那些话！”

虞逻脸色一黑，有时候，小妻子太聪明，也不是什好事。他扯唇笑了，微敛眼眸，漫不经心问：“我若杀了，你当如何？”

舒明悦浑身一僵，如坠寒窟，他若杀了，她当如何？

仿佛一道惊雷脑海里劈过，她呆若木鸡，坐在他腿上没了动静。

良久的沉默中，虞逻似乎已经失去了耐心，忽然偏过头，抬手掐起她，一双眸子冷漠，“这一次，我会放了他。”

他指腹在她细嫩肌肤上摩挲，低声道：“小公主，你既已嫁我，便是我妻，若是想不明白，我立刻送你回长安去！”

“什、什？”舒明悦一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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