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濯醴清了清发干的嗓子,沉声道:“姣姣,你那不是…”
“什?”白桂不安地动弹,湿了一小片的衣贴在皮肤上,又闷又潮,用来小解的地方泛起古怪的痒意。
金濯醴残的那条腿被压得酸麻,他盯着白桂被吻得湿红的嘴唇,全身都在发热,恨不得一将她吞得骨头都不剩。
“金濯醴?”白桂把脸低去,埋在他肩上,“哥哥。”
“姣姣,我不是你哥哥。”金濯醴把白桂从己肩上提起来。
“那,那是谁啊?”白桂低头躲着,黑眼睛乱瞄,就是不看他。
“你知道的。”金濯醴强硬地捧起她的脸,逼她和己对视。
“我不,不知道。”白桂被他压迫,紧张得不敢呼吸,鼻尖手心冒汗。金濯醴愈是逼问,她愈不开,嘴抿得死紧,有些害怕,更奇怪己全身怎软得动弹不得。
等了片刻,不见白桂回答,金濯醴突然一笑,眼睛里仿佛燃着簇小火苗,亮在昏暗的罗帐,“姣姣既然不知道,我教你就是了。”
白桂只知道金濯醴看起来瘦削苍白,却不知他这样沉,全身都硬邦邦的,从小腹到肩胛,精悍的肌肉绷紧发力,将她牢牢制在身。
白桂本察觉危险,又信金濯醴不会伤她害她,瑟缩地闭起眼,直到一只大手撩开她的短衣,沿着腰肢上行。
她惊呼着躲,却被金濯醴修长有力的双臂掣制。那双滚热的手上有粗茧,摸得人背上一片麻痒,她晕头眩目地,好像成了块酥心糖,金濯醴一碰她,她就扑簌簌粉碎,甜腻腻化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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