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早晨,巴克靠在大街的路灯下,此时太阳还没有出来,所以需要借着路灯照下来的光芒看书。在他侧对面的路灯下,有一条蛇正缠绕在那个路灯地灯杆上。
人类的身体和四肢,蛇类的鳞片,被拉长的细条身躯。它的脑袋就在巴克前方上空悬浮着。两对白色,没有瞳仁的眼球死死盯住巴克头顶,一滴又一滴的口水从它那变形的嘴中落下,砸向巴克头顶帽子的帽檐。
但滴下的暗黄色口水并没能如愿以偿沾染到巴克的帽檐上,而是在距离帽子还有好几厘米的时候就莫名其妙蒸发了。除了空中几缕飘散的烟雾以外,什么都没有留下。
巴克翻了个页,这似乎是这本书中某一段的一个结尾。在看完它以后,巴克将书签摆好,然后把书合上。转身离开了这个地方。
身后,长条的人蛇躺在地上,身体缓缓融化,过了大概十几分钟,地上就只剩下了一滩散发着恶臭的死皮和粘液。
两个小时之后,太阳出来了。地上的痕迹也在太阳出现之后的阳光之下迅速干枯碎裂,化为黑色的飞屑,借着风向天空飘散而去,消失地无影无踪。
此时的巴克在干嘛呢?
他坐在街边用四个条板箱拼凑而成的桌子前,头上戴着的大檐帽放在趴在桌子上的左手边,屁股下坐着一个同样的条板箱。和他一起的还有另外三个人:芙琳、瑞奇,以及卡波耶勒。
四个人正在打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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