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就侧靠在许卿的肩膀上。

“困了？”

“唔。”

顾小声打个哈欠，呼的气息，“文艺汇演结束后，和他一起吃饭吗？”

“吃。”

许卿轻声：“天我个人，明天和爸、妈、大哥一起。”

顾：“明天调休上课，只吃晚饭了噢。”

许卿：“对，晚上在家里吃，商量过了，不大办。”

顾点点，因为靠着许卿，所以看着像是在他肩膀上埋蹭了蹭。

“那晚我来安排。”

顾解锁手机，“我和他说一声。”

许卿恍然己身边两个座位空了，“他人呢？”

“钟前说去洗手间，一直没回来。估计……透气去了？”顾也不肯定。

台上换了个乐，街舞组表演结束了，一个表演节目场。

台的学突然声尖叫，极其兴奋，掌声震耳聋。

顾意识抬，“什？”

消失已久的二人组回来，纪赫从兜里拿手机跟风录像，一边录一边说，“是年级组组的女装表演。”

顾：“？”

她迟疑，“我记得他是个男……”

许卿不吭声，侧眸打量她的发顶。

李斯年：“对啊，他带的班提的要求，我还以为是不靠谱的小道消息，原来是真的。”

台，喝彩声最大最响的就是席位。

李斯年听了，“别说，歌听。”

顾仰起脸，对上许卿的视线，“怎不看表演？”

“一般。”

不够精彩。

她挑眉，“那看我啊？”

许卿不置否，抬手把她披着的发拢在一起，随手用橡皮扎起来。

“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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