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恂面墙盘坐,里衣堆叠在腰间,半遮半掩地盖住腰窝。烛光,健硕的后背上布满数道伤疤。
李牧心疼道:“这纥真公主也太心狠手辣了!”
谢恂眸微阖,看不绪,“你闭嘴,安静敷药。”
李牧不认似的摇摇头,转拿过来一瓶药粉,舀一些,往谢恂上倒,“主忍着些,这药粉劣,药刚猛,会有疼。”
白末状的药粉,直盖在伤血外翻,杀得肌肤边缘都不觉的搐。
谢恂却没吭气,连眉头都未曾皱动一。
他的后背受过大大小小许多伤,这一道鞭对他来,已经算不上痛了。
梁蘅月来时,正巧看到他脱衣服。
殿昏暗、空,谢恂主仆二人的影被烛光拉的格外孤寂。他衣衫半褪,赤□□地直接在寒气,背上肤是从小到大,从未见到过的肤。
没有一块地方是完整无暇的肤。
似是被无声的疼痛包裹,二人并未意识到梁蘅月的存在。到底尖,一便认往他伤上敷的药粉劣无比,是最最普通,连人都不再使用的粉。
燕王殿,大晁的战,背地里竟只得这东西治疗吗?
梁蘅月步上前,他光的脊背突然在前放大。
噎了噎,才后退回去,行礼道:“见过燕王殿。”
恍惚间,谢恂以为己又痛到产生了幻觉。
不然,他的阿蘅怎会又以往一般,主动现在他的边?
却没想到,老太监李牧停了手。
他稳坐不动,沉声道:“继续。”
李牧却恭敬道:“殿,梁小来给您请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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