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牧周夹了一块脆笋叼进嘴里,迟疑地没有再接着问。
“想说什就说。”晏方声看向他,牧周被迫与他对视。
将笋嚼了咽,牧周眨眨眼,道:“我想知道你是怎受伤的。”
“骑车的时候。”晏方声十足平静,像是早已猜到牧周会问这个问题。
“山地车?”
“嗯。”
牧周复而沉默,又是山地车。
他将筷子斜在米饭里,试图将碗壁一颗脱离了大部队的米饭碾碎。
大米很顽强,变着法和筷子作对。
牧周心烦意乱,说:“你难道不觉得危险吗?”
“摔倒了受伤了流血了……也觉得是值得的吗?”牧周抬眼,圆弧饱满的眼睛看向对坐的晏方声。
“没有什值得不值得。”闻言晏方声放筷子,语调平静。
“想做就做了。”晏方声道。
筷子触到内碗,牧周咬唇,又问:“因为想做,所以才会觉得流血受伤也没关系,你是这样认为的?”
晏方声对上牧周探求的眼神,道:“是。”
“那你觉得……”牧周骤然低落,垂脑袋。
头顶的发旋又清晰地展露在晏方声眼前。
“觉得什?”晏方声询问。
“你觉得我父母有后悔过吗?在事的那一瞬间…会后悔的吧。”牧周的声音隐隐哽咽,晏方声看不见他是否是哭了。
“不会。”晏方声十分利落地回答。
快到像是根本没经过大脑思考。
“你怎知道没有?”牧周抬眼。
晏方声一看,果然,已经泪眼朦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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