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周二。”牧周拧着指节,又瞟见电视上暂停的狰狞的面庞。
牧周飞速侧过脸看向晏方声。
晏方声卸假肢后从不坐沙发,一般都是坐在轮椅上,所以有一侧的沙发是被移走了的,方便轮椅摆放。
残缺的裤管空荡摇摆,牧周眼前再度闪过那些极致的飞跃以及残酷的摔打。
“我想把这笔钱捐给因为极限运动受伤却没钱医治的人。”牧周一句话没过脑子,几乎是想到就脱而了。
是一种冲动促使他开。
大抵是父母到死都在追求的热爱,也是想要延续父母的极限生命,也是那多狰狞痛苦懊悔失意的面庞,也有是因为面前的晏方声。
牧周甚至不知道晏方声为何会在他心中分量急剧攀升。
一通话说得激动,调子都扬高一度,牧周错觉中还听到空荡空间传回的声响,莫名被己的语气尬住,牧周沉默去。
“你想做就去做。”晏方声认真听完牧周想说的话,在他低头时立刻给回应,“如果找不到途径,我以帮忙。”
灯光顶向柔和的打在牧周面上,长睫在眼投小块影,牧周的脸部线条流畅柔和,和他整个人一样,看起来不太有攻击性,但却让晏方声更新了对他的看法。
牧周不止谦逊懂礼容易满足,他也样坚韧锐利有想法。
他是一棵幼树,看起来不成熟,却是柔韧扎实的。
幼树得到鼓励惊喜抬头,一从秋日的蔫劲变成夏季的朝气。
虽然这棵幼树并没有考虑过会玩极限运动的大多数人都并不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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